27.2.07

记得当时年纪小…

奇怪,新加坡的中午几时变得那么热的?可能我太习惯在冷似北极的办公室里吧。昨天我还没开工,便约了雨喝下午茶。到了巴士车站,看见车站挤满了学妹。蓝色的上衣,灰色的校裙外加一条领带…不难猜到我的母校是哪一所女校吧!

我仍然觉得那校服超有形的。可是为什么十多年前的我,每天颈项绑着一条领带却不觉的闷热啊?再望着学妹们身后都背着重重的书包,象一只只的蓝色的忍者龟,真服了她们。

其实我对母校的感情并不深。小时候的我性格内向害羞。有人说我不笑的时候,象全世界谦了我钱似的。奥斯卡可以作证。奥斯卡和我相反,她小时候性格活泼叽喳,非常受欢迎。也不知道她曾几何时变得象芝麻街垃圾桶里的青色小怪物,成天埋怨个不停。反正我们在中学四年里,属于不同的世界的人,讲的话加起来都少过我们现在一天内所说的。我没夸张,真的是这样。

我不喜欢纯女校。女生超莫名其妙,常为了不知名的原因不理睬你好几天。又或者聚在一起就开始七嘴八舌的谈论别的女生,然后到处问班上谁最美。拜托!真是吃饱饭没事干。哎…哎…哎…不是因为我没被选中当班花而不爽,ok! 我可是走性格路线的,好吗? 我就是超讨厌这些无聊又没建设性的对话。那是当年的我啦。现在,我是个名副其实的三八

突然我注意到巴士站内学妹的头发。短发的同学,头发盖过衣领,而长头发的,无论多长,一律只绑了一条马尾。咦?校规换了吗?

我的母校校规曾经是出了名的严厉。流海不能盖住眉毛。短发的,头发不可以盖过衣领,长发的马尾不能太长,一到可以绑辫子的长度,就得绑起象妈姐的辫子。爱装可爱的,(如奥斯卡和许老师)就会绑两条辫子,象刚从乡下出来的小妹。

偏偏我就是在这个时候把头发流长的。用了好几个黑色发夹才成功的绑起大母子般长的马尾。等马尾长了,每天缠着许老师帮我绑辫子。就这样,好不容易才把头发留长。可一到了初级学院,可以轻松的留长发时,我却把头发剪短。看吧,人就是那么矛盾。越难得到的,就越想要得到。得到了,却不要了。

奥斯卡说,我现在比起中学时期好看多了。这当然,绑着象妈姐的辫子,流海短短的,加上鼻梁上那厚厚的眼镜…整个人就只有一个字能贴切的形容-。当年我到底哪来的勇气走出去见人的?

除了这个,我想我变得比较“顺眼”的原因是我学会了。有听过“微笑是女人最好的化妆品”吗?我发现到若我诚恳的对十个人微笑,至少会有八个人也会对我微笑。那其余两人,也许心情不好,也许她们天生就不爱笑。起码,我知道问题不在我身上。

人与人相处,总是要有人夸出第一步。中学的我常固执的觉得别人以为我高不可攀是因为她们不了解我。我从不愿改变自己的言行举止去减少这误会,也不喜欢夸出那一步去认识新朋友。人渐渐长大,自信心也随之增加,学会的我发现身边真的多了不少朋友。原来与人相处真的没那么难。

24.2.07

正月初七,人人生日,生日快乐!

我们回来咯!

好无趣的一个新年哦。从除夕傍晚工作到年初一凌晨三点,这也就算了,怎么今年没什么新年气氛?没有熟悉的鞭炮、烟火,也没有热闹的“赌局”,只有一个超野蛮的小博士。唉!

大年初一凌晨三点,老曾便载着熟睡的小博士,到公司接我下班,然后我们飞车…喔…不是啦,是车北上吉隆坡。就这样,小博士一觉醒来,到了Ah Gong、Ah Ma的家。女超人不见了、Gong Gong、Por Por也不见了。于是,她摇身一变,变成了“超级野蛮强力胶”,拼命粘着我,不肯让人家抱,而且还患上“睡眠恐惧”症,一要她睡觉她就哭。

其实你真的不能怪小博士啦,如果有一天,你好端端的上床睡觉,一觉醒来却发现自己身在异乡,我问你,你还敢睡吗?搞不好再睡醒时,自己已到了非洲。

所以,可怜的小博士这几天睡眠不足,也就更野蛮了。更野蛮,也就更不肯睡觉…真是恶性循环。哦…还有一件事,小博士的第一颗牙齿终于在年初一冒了出来!我想这也是造成她不舒服的其中一个原因吧。

为了陪她,我便没与老曾的朋友闲聊,也没参与任何“赌局”喽。就连与老曾小妹们聊天的时间,也少了很多。在加上今年的烟火、鞭炮真的少的可怜(听说马国警方正严厉取缔,放一次,罚款马币一百元喔),所以今年没什么新年气氛。不过,好吃的东西仍然不少啦。呵呵…有小博士Ah Ma在的地方,就不用担心会饿着。

回到新加坡,淘气的小博士今早上小饭中心,竟看见人就笑,好象在告诉大家:”我回来了!”

真拿她没办法,我该如何克服她对陌生地方的恐惧啊!

15.2.07

情人节…我的花呢?

要不是看见公司的接待处摆满了鲜花、玩具小熊和心形气球,我都忘了昨天是情人节。我们的柜台小姐还打趣的问我和奥斯卡要不要鲜花,免费的。是哦…我的鲜花呢?老曾也忘了是情人节了吗?

晚上八点老曾打了个电话回家,我问他是不是有surprise要给我。他说他的surprise是我什么surprise都不会有。早就知道,结了婚的女人不会有什么情人节的啦。

最近真是“喜事”连连。好友们,不是在准备结婚就是在谈恋爱,活在甜蜜的世界里。前几天,又有人问我:“为什么有些人,就算不开心,也仍会守着一份感情?”

应该是“蜜月”期嘛,怎么竟问些怪问题?

我觉得或许有些人无法想像身边没有伴吧,所以即使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闹也总比孤伶伶的好。

其实怎样才算“不开心”,我和老曾若有一天不逗嘴,那肯定是其中一人生病了。谈过几次恋爱,兜兜转转的,真的很累人。为什么有勇气结婚?和一个人相处久了,难免当初热恋的火花会熄灭,可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平淡却又扎实的感觉。 就象家人一样,不会天天都表现出热情,简单的一句:“吃饱了吗?”却包含了无限的关怀。

夫妻之间的关系相当微妙。它不象父子、母女,有血缘关系牢牢捆绑着。它是两个陌生人相识、相恋,然后结婚。它其实什么都不是,只是一张一撕便会破的结婚证书。婚姻能够有“试用期”吗?人与货物不同的地方是人一直在变,“试用”了不代表成功积率就会高一些。就如结了婚也不一定会天长地久一样。婚姻需要用心经营,我的想法是如果一开始就抱着这个态度与信念,婚姻也许就会持久吧。

古人有一句很有智慧的话: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的确如此。

9.2.07

猪年行好运

有人说我在猪年的运势不怎么好。是吗?那简直是…… 胡说八道!

我在猪年一定会一帆风顺。就算没找到新工作,我也会升官发财,三月会有一个好消息,年底新书会大卖,ok!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上网查看我猪年的运势去 …

“今年将星带权,统领众人,有权柄可握!名利双收,生意兴隆,财源广进,外出有贵人,凡事如鱼得水,有晋升机会!今年宜积极进取,所谋必利,投资、合作等均佳。但今年带官符,须防官非口舌,小心自可安泰。”
source : www.threetong.com (你也不妨去看看明年的运程!)

喏,都说会一切顺利咯。好一句“如鱼得水”!贵人?莫非是

好快喔,农历新年要到了。曾几何时,我对农历新年的到来有一种莫名的恐惧。这和我婚后要分派红包没关系,好吗?我才没那么吝啬呢。只不过,年关逼近时,也是公司特别忙碌的时候。在忙忙碌碌中往往就忘了要布置家里…其实也没什么心情去布置。

婚后,有另外一种矛盾,新年不会在新加坡度过,而是与老曾回马来西亚。我不是不喜欢,相反的我超喜欢马来西亚的新年气氛的。还记得第一年回去过年时,就被那眩目的烟火深深吸引着。那些我只能在国庆日,通过电视屏幕看到的五彩缤纷烟火,我却能在马来西亚近距离的观赏。我甚至可以自己“放”!新加坡人,羡慕吧!还有那一串串在牛车水年货市场的假红色炮竹,我在马来西亚看到的可是震耳欲聋的真炮竹,好吗?想到就兴奋!

前几年还有孔明灯呢!孔明灯其实象一个纸扎的巨型灯笼,被用来许愿祈福的。写下了名字或者愿望,点燃后,孔明灯便会徐徐升空,像似把心愿带到天上去,让神明帮你一一实现。当年我回马来西亚,便看见许多红色的纸灯笼飘浮在夜空中。超有过年的气氛!后来,马来西亚政府因安全理由禁止人们“放”孔明灯。听说这巨大灯笼很容易酿成火灾,更危险的是正在飞行的飞机会将附近的孔明灯吸入引擎中。所以近年来也就很少看见那一盏一盏照亮马来西亚夜空的孔明灯了。

老曾的朋友也喜欢在这期间小赌一番。赢不赢钱不重要,大伙儿聚在一起嬉笑玩闹才是新年的“重头戏”。

可是,在欢笑中,却总会想起在新加坡的家人。不免遗憾不能象小时候那样与老妈、老爸、老大和偶像一号一起过年。还记得第一年在马来西亚过年,老妈还以为我会超不习惯,超想家。没想到,我回到新加坡却喋喋不休的告诉她我有多么多么喜欢马来西亚的新年。后来,我发现老妈还因此感到“不平衡”呢!

嫁了人的我就象有两个家,我这两个家偏偏就离得这么远。无可奈何,新年就是因此而带着些许的落寞。

5.2.07

老师永远是对的。

唉!女人到了一定的年龄,真的不能熬夜。星期六和几个朋友在家里看球赛,到凌晨才睡。没想到,直到今天早上精神还是恢复不过来。老喽!

昨晚《晚报》的一则新闻让我啼笑皆非。其实《晚报》有哪则新闻不让人啼笑皆非的,是吗?偶尔读一读当茶余饭后的娱乐也不错啦。这段新闻是说最近某小学的一群学生集体自残,有人就怀疑他们模仿电视剧《萤火虫的梦》里的一段情节。这部电视剧我偶尔有看啦,是一部有关一位代课老师和一班不是很优秀的中学生。老调牙的题材,却运用了相当真实的手法呈现出来。女学生上网认识朋友,却被“网友”拍下裸照进行勒索。心烦意乱之余便拿出钥匙自残。

Ok 嘛,这只是把现实生活可能会发生的事,又或者在新加坡的某个角落已经在发生的事呈现出来让家长与老师有所警惕而已。哦,也让青少年了解新媒体所带来的危险。

传说中,鸵鸟在遇到危险时就会把头埋进泥土里,以为看不见,危险就自然而然的不见了。有些家长就象鸵鸟那样愚蠢,以为不让孩子在电视上听到、看到“坏”的东西,孩子就会变成天使了。拜托一下,好吗? 难道他们不知道孩子是不需要电视去“教”坏他们的?

好啦,是不是电视的错,姑且不去讨论啦,这是吵到“牛回家”都没办法有结论的。反正有一群还活在七、八十年代的观众仍然觉得电视剧是应该象《雾锁南洋》,坏人就是坏人,好人就是好人。开枪,血啊,伤口啊都不可以有,中枪就必须躺下。发生性行为就要以一朵玫瑰花掉在地上或者打雷闪电来表达。

说回晚报的报道,我觉得不可思议的其实是有一位老师说此剧不合现实。针对剧里校长骂学生是“烂苹果”一幕,她认为现在的校长不会直接辱骂学生,因为“现在的教育工作者形象已大不如前”。有教无类的精神,谁不会讲啊,那是每个老师都应该要有的精神。“”有,但不是“肯定”有。真正能做到需要超凡的耐心和毅力,而实际上不是每个教育工作者都能做到。

有很多好老师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比如 这位。我身边也有挺多朋友大学毕业后当了教师。有些是我很敬佩的,如许老师。我觉得她就是在教书领域里一颗非常闪亮的星星。但我也有遇过一些只是混口饭吃的教师。

多年前,我曾是小学生的补习老师。我觉得现在小学的数学与科学超难的,尤其是科学。在教课书上总是找不到测验卷子问题的答案。我曾问过一位教师,为什么这样。他说这是为了训练孩子们多读课外书,多上网找寻资料。那很好啊。可是若没有一个范围,孩子该读多少本百科全书,查看多少个网页才能回答你的测验问题啊。他的回答竟是:“It's too bad." 我希望他只是表达能力不好。要不然,我希望他现在已不是一名教师了。

这样的测验方法难道不会让孩子感到沮丧,对那科目失去兴趣吗?如果要测试孩子是否懂得如何查资料,更好的方法是不是在测验时,让孩子有台电脑在面前,然后看看孩子能否在限定时间内找出答案?当然我已不再教小学生了,教学方式有没有改变,有空我必须问问许老师。

我要借用雨的论点:一篮好的鸡蛋,也会有坏的。我想说的是,有好老师,就一定会有不那么好的老师,电视剧也只是反映出这一点罢了。

1.2.07

没有雨的这一天

早晨7点15分

小博士一起床,就吵着要我泡奶给她。哦,我还在半梦半醒呢,因为昨晚小博士又发烧了。还好早上烧已经退了,听说小孩子发烧就是会这样起起落落。既然小博士的胃口依旧很好,也和往常一样活泼,我也比较放心了。哦...今天的心情怪怪的。

8点30分

今天没迟到,准准八点半抵达公司,照常与师傅们和傻大妈聊了几句才甘愿开工。哎呀,又忘了带McDull的影碟给傻大妈了。我叫她明天早上要传简讯提醒我,我就是那么大头。

11点30分

电话没响,也没有雨熟悉的声音说:“12点 canteen 见!”对喔,雨已在昨天离开公司,难怪今天心情怪怪的。前几天还一直埋怨雨常在人家工作时打电话来,还“硬硬”不肯放电话,要人家陪她聊天...其实是听他说话啦。今天一个早上都在没人打扰的状态下工作,反儿觉得冷清。

中午12点

师傅走过我的房间,敲了敲我房间的玻璃门但脚步却没停下:“吃饭了!不等人huh!” 我和隔壁房的傻大姐马上停止工作,追了出去。

Canteen并没有很多人。吃什么好呢?算了,跟着傻大姐,反正无论她吃什么,都总是有办法把自己面前的食物搞成象全桌最好吃似的。今天心情不怎么样,还是用吃麻醉自己吧!

今天的午餐,话题仍然有雨的踪迹。昨天,奥斯卡突然冒出那么一句:

“你将要回到没有雨的日子。”

本来对于雨的离开我已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更重要的是,我深知雨不只是我的同事,她已经是我的好朋友了。而好朋友是不会因为一人离开公司而失去联络的,不是吗?即使如此,奥斯卡的这句话不免令人伤感。

中午1点

吃饱饭,回到办公室。看了看墙上的时钟,这么早啊。有雨在时,午餐时间总会不知不觉的变短。她爱重复的讲一些我们已听过无数次的故事。也真奇怪,她总是有办法用不同的开头讲着同样的故事。我们每次就傻傻的听下去,有时等她说完了,才发现是曾经听过的故事。利害吧!这招我得学学。

刚要开始工作,傻大妈就探了个头进我的房间,提醒我明天带McDull影碟的事。哎哟,好罗嗦,都叫她明早发简讯给我喽。傻大妈说我也同时答应借她一本什么“investment"的书。我问她是不是想念雨想到精神错乱了,我怎么可能有什么"investment"的书借她啦,是雨吧。现在回想起来,是我错怪傻大妈了,我是答应借她《Rich Daddy, Poor Daddy》,是理财的书啦。

傍晚 5 点

打了一则短讯“Bored right, without us"准备发给雨,却始终没发出去。我有预感雨的回答会是“Of course not! I am enjoying my massage session!"如果是平时,我只会耸耸肩,笑一笑也就算了。但今天不一样。算了啦,何必自讨没趣?

傍晚 5 点55分

收拾好东西,准备下班。我并不是偷懒,而是今天得准时下班。老妈要去喝喜酒,我必须赶去接小博士回家。突然电话响。真倒霉,但还是得接听。电话的另外一端是老板:“是T吗?” 我答:“不是。” 他又继续:“那是J吗?”我又答:“不是,你只有三个机会,已经用掉两个了。”老板纳闷:“什么三个机会?我找J。”我捂住嘴巴,不让自己笑出声来,把电话听筒传给傻大姐。咦?奇怪,我怎么跟老板开起玩笑了。真不是我的style。看来,今天真有点不对劲。

傍晚6点

回家途中遇见奥斯卡,话题又再次围绕在雨的身上。好吧,我决定把心情写在部落格里,让雨感动到麻。

我的适应能力超强,没有雨的日子,我相信很快就会习惯。况且雨还在不停的下啊,她只是到另外一处下去了。